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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咸平認為,中外經濟之爭是關于產品定價權之爭——在關于產品定價權的“戰(zhàn)爭”中,中國幾乎喪失了所有產品(原材料與成品)“定價權”的權力。中國“生產制造”的商品,因為完全只是停留于“生產制造”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,而在“非制造”的六個環(huán)節(jié)(如產品設計、市場營銷、網絡渠道構建、消費者維護、品牌打造、售后服務)上完全受制于國外的壟斷資本。 郎對中國農業(yè)前景的看法,甚至比對中國“生產制造”的看法“更為暗淡”。他甚至預言在座的農資人,會在“經濟的逐次探底之中”艱難度日甚至走完余生。農資產品一定會重蹈“覆轍”——重復中國“生產制造”的命運,完全淪為歐美的長期打工仔。 在種苗、農藥、肥料和農產品中,同樣也存在著“中外定價權之爭”。他說,例如轉基因棉花、玉米、大豆等。 他認為,種苗的定價權取決于擁有“轉基因技術”的歐美壟斷企業(yè);農藥的定價權取決于擁有“特殊工藝流程”的歐美壟斷企業(yè);肥料的定價權取決于擁有原材料的“歐美國家產業(yè)策略”;農產品的定價權取決于歐美的“三大操縱”——石油操縱、期貨操縱和專利權操縱等。 他認為,關于農藥“工藝流程”,中外之間差距非常顯著,我們很難達到如巴斯夫等外企的工藝流程水平,中國農資未來日子將“更加艱難”。 談到肥料,他說要用“痛心疾首”四個字來形容。例如,硫磺市場對磷肥、草甘膦市場的影響與控制;歐美鉀礦對鉀肥市場的影響與控制等。 他說,殺價競爭,是中國企業(yè)的“專利”。外資企業(yè),很少在非本土市場上進行相互殺價。 通過大豆油脂市場分析,他認為,“歐美政府+國際四大糧商+金融資本操縱”,嚴重地打壓了中國大豆油脂民族工業(yè)——整個油脂壓榨系統(tǒng)被外資所控制。 總之,他認為,在種苗、農藥、肥料和農產品的定價權之爭中,中國幾乎完全“失敗”,甚至連“轉型”與“突圍”的機會都沒有啊。 而后他分別對國內經營環(huán)境惡化、產能過剩和地方政府招商引資導致產能擴張等“危機”(兩個“生病了”癥狀)和“六大藥方”(政府六招政策“用錯了藥”)等進行了解析。 他還具體談到過剩產業(yè),對未來幾乎“沒有信心”。例如,他說很多行業(yè)的產能過剩甚至超過100%,其中化肥行業(yè)、農藥行業(yè)的產能過剩至少保守估計超過30%。過剩行業(yè)的產業(yè)產能,處于溫水煮青蛙的狀態(tài)之中。 他多次反復地強調,“兩個病沒有解決+用錯了藥”,將導致經濟“逐次探底”。 1、歡迎大家發(fā)表私下評論與個人看法。 2、熊興平:我不同意郎先生關于農藥定價權之爭在于中外“產品工藝流程”上的差距之看法。我認為,中外農藥制劑在產品工藝流程上的差距已經很小很小了。 農藥定價權之爭,應分為兩個層次:一是在專利農藥(創(chuàng)制、發(fā)明、專利、特殊工藝、技術訣竅等)方面,定價權取決于專利技術水平的高低程度;二是非專利農藥(常規(guī)仿制農藥,Me-too策略)方面,定價權之爭則非常復雜,取決于多個復合因素(如企業(yè)實力、市場敵友、品牌打造、消費者理性和渠道網絡等)。 3、熊興平認為:自由的市場經濟具有“投機性”與“市場失靈”,我們不能把市場投機與市場失靈看作是“陰謀論”、“操縱論”、“戰(zhàn)爭論”或者“危機論”。 例如,糧食危機、糧食戰(zhàn)爭、糧食陰謀、糧食價格操縱等這些名詞術語,概念內涵與外延就非常不科學,更不容易形成統(tǒng)一的看法,非常容易引發(fā)歧義,經常讓人產生誤解,更容易與政治掛鉤,最后還上綱上線,把糧食問題從一個經濟問題忽悠成為一個政治問題,把對糧食問題本身的探討與分析轉換為對政治觀點與意識形態(tài)的批判與打擊。這是不對的,也是不好的。 4、歡迎大家的質疑與爭論。期待不同視角的觀點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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